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你不怕我一口吞了?就凭眼前这么个女人?” 上官兆有备而来。“詹姆斯先生,我们的人脉可没有清干净,哪怕您想抽清一腿泥,您就算是想要换家沾边,怕也清白不了。相反,您平白多了一些资产,不过是给我们一点手续费,等到时候,算是您的,两全其美,又何必纠结?” 简单辞让些许,詹姆斯本无推辞之意,不过装个样子多讹诈点油水好处,两相谈罢,自然欣喜神色挂在脸上,送走了不愿继续“碍事”的上官兆。 “嘿嘿,这位女士,就这么躺在木板地面可不行啊?” 一水儿的安南红木地板,映衬着昏迷不醒的女子的身影。不一会儿,卧室的房门迎进两人。 詹姆斯扯掉了装模作样的西装革履,没好气地把它们扔在镶金边楠木椅子。 “我可是听说,你这位小姐喜欢红茶?” 阿富汗紫羔羊毛皮制成的刺绣毯子之上,按着安托瓦内特王后用的样子仿制的大床上面,一位双眼满是血丝的女子呻吟着难懂的话语。 “一名优秀的…指挥官对于…红茶应该有深入的了解…” 看到她即使神志不清也渴望着红茶,詹姆斯颇为欣慰。他首先一屁股坐在胡德的胸上,然后,100度的尼泊尔红茶倒在她方启的红唇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在平时,她一定会对波西米亚师傅镶金边、正宗的英格兰骨瓷的茶壶茶杯仔细鉴赏,享受着金奖品质的尼泊尔红茶的芬芳。 可是,现在的她,只能感受到开水的滚烫。很快,嘴角周围,口腔内壁,凡是沾着开水的地方统统起了水泡,一片片地鼓起胀满脓水的水泡。 水很快倒光。仅仅动一下嘴唇,胡德满嘴仿佛撕心裂肺的剧痛,张不动嘴。到了后面,茶壶的壶嘴插进她的嘴,不住地往进去灌。 一根滚烫的铁通条插进食道,人会立马疼死,神经系统承受不了短时间来的剧痛。这次,徐徐涌入的开水很有节奏,没有一下子冲,她因着毒品的麻醉与开水的疼痛,连干呕的气力都没,只好眼睁睁看着红茶涌入咽喉,冲进胃袋,于胃酸中激起一阵阵惊涛骇浪。 米字披肩早已扔到会客厅。蓝色的外衣垂下惊慌失措的下摆,静静地等着地面带来的冰凉染透全身。黑色的连裤袜很快扯到床头柜,存着主人神志不清的余温。白色衬衫耷拉在两人的鞋上,遮盖着无颜于接下来一幕幕的它们。 一头秀发,宛如水滴进了平静的湖面,只剩下不断拨乱人心的波纹。 毛巾绑住了胡德的双手。浓郁薰衣草香水味的双腿被詹姆斯抱在手里,把玩一会,而后一把拖到跪坐在床上的他身下。 雄壮的大屌贴在久未沾雨露的下体上反复摩擦,跃跃欲试。 奈何,它的主人还想玩点花样。女人嘛,詹姆斯自打从贫民窟和黑人厮混强上过多少,来了夏国更是多的是各路女人抢着跪着求倒贴。只是上床,没意思的紧。 在美国,有一次他可是拿着铁铲,趁着某个跑步到森林的女人不注意,从身后一下子A上去,照着后脑勺来了一下,扒开运动裤开干,精液尿液撒草地,嘿,别提多刺激。 现在来了夏国,靠着“有偿运输劳动力”和“提供高致幻性药品”发大财,各色上赶着求暖床的女人多得快把他玩成了性冷淡。 之所以跟心领神会的上官兆暗示,把胡德带到这儿来,实在是因为,她太像很久以前见过的那个人… 他吮吸了胡德的脚趾。每一根尽管带着些汗水的咸味,到了詹姆斯口中成了老家常见的培根,吮到情深处,抽着脚趾的指头咬上几口。 每每如此这般,胡德或是痒,或是疼,时不常跟小猫似的嗔怪几声。若是搁在上过她的前男友们眼里,这样可爱的胡德完全不同于平日那个高雅端庄的假洋鬼子淑女。 不过,这样的胡德,换来的是詹姆斯从脚趾舔到脚掌、脚心、脚跟,然后顺着小腿内侧,过了大腿腿肉,到了抬起的屁股… “胡德,你可能记不得我了吧?” 到了这儿,詹姆斯基本可以肯定,胡德是以前见到的那个人。 他重新跪坐在床上,把胡德的屁股抱到腰间。充血的鸡巴沾了他吐的口水,盈盈发光。他抽出一只手握住鸡巴的根部,另一只手把住胡德的细腰,好对准插入。 “勿需急躁…无垠的大海…已向你敞开怀抱…不要让外界的燥热影响你的内心…您平常的样子才是最有魅力的…” 胡德似乎把他当成了现在茶会上保持关系的炮友,腰肢主动迎合着詹姆斯,前后摆动着花枝招展的水蛇腰。加上毒品带来的精神头,她的腰变成了床上的一台水泵,屁股更是疯狂地撞击着他的腹肌,劈里啪啦,浪打浪,浪更浪。 “看你紧张的样子,面对女士这么紧张可是无法顺利传达心意的…海军的荣耀正在您的面前。 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优雅,这是身为淑女所应有的教养…” 嘴上挂着优雅,胡德却仿佛如饥似渴的痴女。毒品催生的旺盛动力无处发泄,这下全都转成了榨取每一滴男性精液的电动榨精机。每次动腰,每次呻吟,带给她的不是恐惧与害怕,而是一种仿佛极乐世界近在眼前的疯狂与欢乐。 她的头脑已经忘记,现在是哪一年,今天是哪一天,外面的月亮是不是太阳。她满脑子都是发疯似地抽动腰肢,用双乳摇动的玉体绞尽身体内进进出出的鸡巴。 “看来不下猛药不行了呢…只要我一息尚存,你与这诗篇将永驻我心间……这么好的下午,不来聊聊天吗” 不顾胡德的胡言乱语,詹姆斯索性两腿叉开坐在床上。毯子上流落的红茶干得剩下香味,照旧敌不过现而今不断染上的尿液、汗液、爱液与口水的浓烈腥臭。 他打开旁边的电视机。CNN直播,詹姆斯的家乡怀俄明州选举,候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扯淡。身下满嘴口水不知廉耻的胡德,对他来说,远不如电视机里作为背景闪现过的家乡来得可亲可爱。 等怀俄明的新闻播完,他不想看接下来的小丑作态,关了电视,视野回到身下快要抽气的胡德。若是就这么玩死了,他可不高兴。 不管怎么说,人,可是他通过上官兆的关系“借”的。他得保管送回去。 虽然他不认识那个黄皮猴子(yellow monkey)——他私下给夏国人的称谓——标准的“chink(美式英语,鄙视夏国人长着眯缝眼的刻板印象)”,想必不会比东江省乃至帝都的官员更有腕儿。 哪怕那个“chink“有点大多数夏国人没有的所谓风骨,詹姆斯有把握,他拦不住胡德“主动”找他求欢。日本的“援助交际”,不正是打着“自由恋爱”的名头绕开禁止卖淫的法令不是? 他不信,胡德家里真的三纲九烈,处处都是千古不变的贞节牌坊。谁跟钱和权过不去? 她的子宫却是一抽一收,阴道仿佛吮吸着詹姆斯阅尽万女的大屌。若不是詹姆斯怕现在玩出人命,给胡德嘴里灌了一些准备好的红糖水,怕不是双眼充血的胡德两眼望天,脚掌绷直,玉腿直挺,早就抽抽死在床第之间阳物之上。 她早就记不得詹姆斯是那棵葱。洋大人+有钱人+官场关系户三位一体,足以让她残存的那点理智烧成火光冲天之余飘飞的草灰。 甭管这年头多少人有了钱出了洋,大多数夏国人有些吃个饭馆都得肉疼一旬,若是提到去欧美国家留学工作,或者傍上白人关系户,谁不觉着堪比古时候得了皇帝御笔一般荣耀?去哈佛,去剑桥,当洋翰林,吃洋人饭,偶尔“抽空”回乡,羞煞一众把纽约和旧金山分不清哪个是美帝国首都的老乡远亲们,享受他们羡慕嫉妒恨目光带来的无上虚荣,这又有哪个不比去帝都大学当土翰林来得更加光宗耀祖光耀门楣? 胡德现在,不过是个普通的战列巡洋舰舰娘。他查了下,她的身家,哪能比得过后来居上的詹姆斯?在镜州,也许算得上是个在局处“说”得上一点话的关系户,可在詹姆斯跟前,连拿全家人脑壳抬他眼皮一秒的资格都不配有。 要说为啥两人认识,得回到多少年前。当时的胡德去美国留学,他家在贫民窟,一次街上偶遇,她直接对着浑身寒酸的詹姆斯如是说道: “优雅,可不是花瓶。吃垃圾的倒霉鬼,何其可悲哟~” 原因很简单:他从垃圾堆里翻出别人吃剩的汉堡包,上面满是沾着口水的肉饼馅料。胡德家里托关系“官费”留学,瞧不起这样自甘堕落的屌丝。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到了现在,没能混个美国驻校工作——进而教学身份移民和拿美利坚绿卡——的胡德找着关系,慢慢混到了战列巡洋舰的舰娘官差。詹姆斯穷困潦倒铤而走险,剑走偏锋发家至斯。两人立场颠倒过来,胡德记不住当时蓬头垢面的詹姆斯,他却还记得她无比清楚。 美中不足的是,这些年因久在夏国官场说汉语,胡德当年流利的一口英式英语无用武之地,如今明显生疏许多,强撑面子套近乎之余犯了不少初级错误。 太阳不会在意晒死了大地上哪些野草。侥幸没有晒死的野草至死不会忘掉头顶的太阳。 世事无常,沧海桑田。 回忆完曾经的过往,詹姆斯一阵抖动,精液射在总算精疲力竭倒地昏迷的胡德。先前胡德高潮时疯狂的踢腿打他的痛处,他顺着这么一股射精,抛诸脑后。 精液慢慢射完。鸡巴有些疲软。他抽出身,抚摸着胡德的脸庞。她虽是昏迷,双眼泛白,血丝染透了眼眶与眼袋,脸上身上全是浓烈的潮红,仿佛铁板烧的活虾。 “放心,我的宝贝~只要我还在镜州混饭吃,有的是时间过去找你~” 也许别墅之外,普照大地的明月在感叹,男人这样的生物,非得有点心里纠葛的女人,玩起来格外上心,上赶着倒贴的却总不挂在心上,来去如风进退自如。 ——月亮太善良,太单纯,发光发冷,不懂人心。 第45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约克公爵篇 [chapter:约克公爵篇] 镜州市,B港区附近。 一名愤愤不平的工人走出港区大门。他刚扭头看了大门,气不过,一口浓痰,狠狠打在栏杆处。 三个小时前,这名工人尚且还是港区的工人。三个小时后,现在,他失业了。 “去他妈的!一个个的谋着什么呢?” 苏熙宁的父亲是太宗爷下岗的原国企工人,和母亲开了一家小饭店,挣着一天不敢歇的辛苦钱把他拉扯大。他学业不精,到了港区当码头工人。 本来一家人的人生轨迹,到此为止,尚且是普通人的日子。 可惜,前些天区里要兴建一个商场,他们家的小饭店正好划在拆迁范围。承包工程的地方建筑公司的老总是区主席的亲侄子,结果一分钱不给,拆迁队“稳”住全家人,推土机直接上。 他的母亲气不过,事后去区警察局上告,莫名其妙关一个月之后才回来,人已是疯得日月不辨天地不知,若是没有铁链子拴着那出门就是疯狗见人就咬。 他的父亲受不了饭店被拆后治他母亲的药钱,前些天终于忍不住偷了菜市场的菜想改善生活,现而今,进了大牢。 难得继续与他们家关系好的人家无一不劝他们想开点,不要”找死“。 更多人早早扯下平时和气的面具,早早“割席断义”,不声不响拉开距离,学起目睹西门庆勾结王婆害人的武大家近邻们,轻松撇清了可能被他家拖下水的关系。 …到了今天,苏熙宁被开除了。 让他愤愤不平的,不是被指挥官与秘书舰贝尔法斯特冷嘲热讽“劝退”开除这回事。事情的起因是港区的其他工人搞了一次老鼠仓,然后等到他轮值看仓库没几个小时,贝尔法斯特突击检查查出问题,死活说是他苏熙宁把资材全黑了。 他家没钱,这个大家伙儿都清楚。贝尔法斯特“勉为其难”通报了指挥官,指挥官再“难舍难分”地委婉告诉他,一人做事一人当,趁着现在事没出大,早点抬脚走人,对所有人都好。 本来他想着赖一下拖一下,要死一起死…结果,那些工友异口同声指正苏熙宁有各种“作案动机”与“作案时间”。指挥官都开始“宽心”目瞪口呆的他了… 与其拖到进大牢背死黑锅,不如趁着现在,早点卷铺盖滚蛋。 他顾不得看抛诸身后的浓痰。这次老鼠仓肯定没那么简单…现在,他们家算是完了… 海军“劝退”的人,档案里如同古时候发配时脸上铁签刺字,一辈子背上了甩不干净的“问题”。别人单位要人一要更年轻的(好管好忽悠,外加年轻力壮),二要干净的(以前没犯过事,防止旧病复发),看他苏熙宁有了这个“包袱”,谁乐意要他再就业? 这年头,大学不等毕业,一堆招工简历早提了“三年工作经历”、“丰富工作经验”等等前提条件。甭管行不行,只管配不配。 这么一想,房子连饭馆一起强拆了,房东的租金还欠着没宽限他们,外加母亲治疯病的药钱…他瞬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连哭,想不清该为了什么哭。懵了。 正当他无精打采,蹲在港区外面的马路牙子上百无聊赖往着夕阳,忽然看见一个身影出现在港区大门附近。火红的长发,黑色的连裤袜,黑色短裙,深红色穗边制服,外加一双尖尖的长耳,还能是谁呢? 好啊…我活不下去,怎么着得拉个垫背的… “约克公爵小姐,您好啊。今天怎么有心情到这儿溜达了?” 约克公爵平素眼高于顶,除了指挥官和皇家阵营的舰娘谁都不放在眼里。望着眼前还留着一件港区工人服的苏熙宁,她心想,这人也许知道点什么… “所有的生者,都无法抗拒已逝者的怀抱。汝,但闻胡德与爱丁堡去向何方?” 原来约克公爵前些天借了胡德一套茶具,这些天想来要,却死活找不到她的人在哪儿。本想爱丁堡与胡德关系还行,没想到连她都不见踪影… 为了一套茶具,去找指挥官全港区传唤到场?未免小题大做,有失体统。 正好眼前的苏熙宁貌似是港区的码头工人,想必知道这两个人去什么地方。而且,她可是战列舰舰娘,港区的主力舰娘之一,使唤码头工人不比大户人家使唤奴婢客气在哪儿。 “这个…约克公爵小姐,我有点事,必须要跟您说一下…” 不明就里的她,跟着苏熙宁到了港区外的一个没有监控的巷子。她觉得可能是有什么对胡德小姐或者爱丁堡不利的传言,所以特意没有在港区要他把话说清楚。 “约克公爵小姐,您看,那儿有个什么东西!您看,您别不信哪。您往那儿瞧,瞧…走你!嘿,没想到舰娘没了武装这么不顶用。” 一根空心的钢管,放在装潢现场可能会被用来接水管,或者是当人人随意践踏的脚手架。 也许是用力过猛,当钢管照着约克公爵的后脑勺来了一下,随着她一声闷哼倒地,钢管竟也有点微小的变形。这还是公认最软的后脑勺呢! 刚刚他后背对着巷口,加上引得够深,外人看不见他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旁边几个水泥编织袋,原本是他看闲在港区,准备带出来“创业“收破烂,攒点剩酒瓶废旧家电啥的用的… ——两个小时后。 约克公爵终究是苏醒过来。不过,因为眼前漆黑一片,她只能凭嗅觉,判断现在身处的位置。 皮革的臭味,酒精的臭味,还有这两股臭味混在一起的馊味… “啊啊啊啊!“她心下一惊。看来,这里应该有个女疯子… “对不起啊,约克公爵小姐,让您屈尊,到我们这儿来,辛苦您了。“ 因为加了三层水泥编织袋的掩护,捆成死猪样的约克公爵藏在里面,从搬到街上、坐黑的(放行李箱)、‘到这儿来,竟然没有人察觉,原来里面有一个大活人。 尔等,为己身之灭亡悲叹吧!到这般田地,约克公爵依旧心高气傲。平时在港区,可能只有指挥官和姐姐威尔士亲王可以压她一头,秘书舰贝尔法斯特都不敢对她大呼小叫。 稍微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吧。正当她想要起身,却发现双腿早已被捆了数道绳索,双手背在身后捆成麻花。一根绳子还从后面复线拖着脖颈,原来那儿结结实实套着一个绳圈。 “您放心,您所担心的那个女疯子现在不在这层楼,吓不着您的~“ 虽说他表情上和颜悦色,心底里早就上演着泰坦尼克号冲撞冰山的那一幕。 平日里,这帮子锦衣玉食的主力舰娘们个顶个傲得很,下巴和鼻孔看人。现而今,他苏熙宁没本事拿区警察局和那个包工头怎么样,没本事拿那一群工友和指挥官秘书舰怎么样。 算你这个臭丫头倒霉在我手上! 四周都是破烂。原因无他,这儿本是一处废弃的大学校区,天长日久成了各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们去市区讨饭前后偶尔驻足的地方。因着离市区挺远,有些偏僻,当时打的黑的师傅貌似还怀疑他是想骗来抢钱杀人的。 他的母亲,一个已经疯癫的不幸中老年妇女。如今拴在其中一栋楼的二楼,捡来的木凳加水泥柱,一条粗得堪比三国拦江铁索的铁链,牢牢地把这位曾经慈眉善目的老妇人最后的歇斯底里一起锁在外面遍地荒草、内里处处邋遢的废墟。 为了让被一双垃圾堆翻出来的臭袜子堵住嘴的她明白,现在是哪儿,该听谁的,他二话不说,捡了一只趴着几只死蚂蚁的玻璃瓶,猛地对准约克公爵身旁砸了过去。 哗啦一声,清脆入耳。她感到了由衷的恐惧。平时在港区,打塞壬海匪,港区都会给她几乎无微不至的服务。到了这儿,没有武器,浑身捆绑,只要对面乐意,瓶子砸的绝不会是她身旁的水泥墙面… “哦,对了,小姐,您也许不知道我是谁。不要紧,到了这儿,您先得给我玩玩儿~” 黑色的连裤袜无情地脱下一截,露出白皙无毛的下体。他用力一扯,看似高深莫测的黑色内裤碎成两段,掉进一旁刚飞走只红头苍蝇的玻璃瓶堆。 女性的本能,让她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要着急,我先得给您一点刺激。如果没有刺激,活着也就没了劲头,您说对吧?” 带她来这儿的路上,他顺便找了家小店买了打火机和一包香烟。东西不贵,是个心意。 很快,约克公爵就知道,这些是怎么用的了。 “!!!”她的身子很快绷直。一只点燃的香烟,带着浓浓的尾气,熏烤着她敏感的右耳。长耳耳廓与耳垂无一幸免,很快让闪着点火星的烟草烤出红黑色的烙印。 苏熙宁一口浓烟,对准她右耳的耳道吹。烟气顺着耳道,竟有些许进了气管和食道,呛得她快把嘴里那团臭袜子咳嗽出来。光是这样,还没意思。 天知道平日里她发神经般说的鬼话都是从哪个狐狸窝听来的? [newpage] 等用掉三只香烟,结结实实“照顾”了她的双耳,最后尚在燃烧残余烟草的烟蒂,“手滑”进了她的嗓子里。——准确点说,是苏熙宁解开口上捆的布条拿去袜子,趁她大口喘气的间隙反手一推塞进去的。 内里烟熏火燎,她自然是想要咳嗽的。可惜,先前的袜子和布条回到原位不计,他的手更是捂住了想要咳出鼻涕来减轻痛苦的她。每次咳嗽,咳不出来,眼泪打湿了双眼的黑布,顺着边缘渗出几条溪流,鼻涕在手掌下早就到处都是。咳嗽一下前后摆动,倒像是从水柜捞出等待宰杀的大头鲫鱼。 看这个臭婊子还敢不敢对我大呼小叫! 苏熙宁想到这里,下体的肿胀更加难耐。这年头娶个媳妇动辄花个天文数字不比买媳妇强,他们家先前老实本分不做那事,于是时至今日,年近三十的他照旧单身不说,洁身自好连一次妓院和洗头房都没去过。 每每想到这些年一个大老爷们憋着性欲“守活寡“的憋屈劲儿,他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如果不是面前这样的婊子自鸣得意涨逼价,他一个年轻力壮的大老爷们,何至于干着体力活找不到老婆? 他一把抱住因为异物入内浑身扭动如黄鳝的约克公爵。紧缚的双腿套着黑丝袜活像黑色香肠靠在他的左肩。一只脚特意脱掉鞋袜,大汗脚踩在沉鱼落雁的她脸上。 五个脚趾活活把约克公爵的额头化作键盘,滴滴答答踏着响亮的乐符。脚掌上半是胶底鞋半是体味混合的脚臭,熏得让嗓中腹中难受的约克公爵又加上了个反胃恶心。 “以为这样就完了吗?我可没说别的哦,小姐(一语双关)!“ 另一只脚空中一闪,带给她几近痉挛的剧痛。一脚狠狠揣在柔嫩的腹部,下了平日干活砸大锤的死力,她已开始双眼泛白。 为了不让她现在就死,他得给点刺激,让她明白,现在,不可以死。现在,不能以死解脱。 一瓶打开的啤酒,兑了他用力往里面吐的口痰、喝水撒的尿,晃荡均匀,随着口上布条与臭袜子的再次“离岗“,趁她拼命呼吸,一把灌进她的嘴里。 苏熙宁一边高托着她的下体,肩旁扛着一对捆绑结实的黑色“香肠“。趁着她边饮下这样奇异的饮料边哽咽哭泣的机会,他赶忙摘下她的眼罩。 他非常清楚,只要后面港区报警,门房看他可是清楚的。他那点把戏可以蒙混心高气傲瞧不起工人的约克公爵,蒙不了办案老道的衙役胥吏。 绝望,是让她放弃不切实际憧憬的最后希望。 “最愚钝的诗人…也描绘不出汝此刻的丑恶…闭上双眼,感受余的…愤怒,聆听余的心跳吧。汝的面庞…从现在起,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余…“ 到了这一步,还是鸭子嘴硬吗? 苏熙宁不再废话,下面的鸡巴早已准备就绪,一下插进约克公爵的逼穴。第一次给了指挥官,他不怀好意地想着。不过,虽是如此,阴道内皱褶密布嫩滑舒服,刚抽插没三下,第一泡“白尿“差点交代在这儿。 “约克公爵小姐,您能跟咱说说,您背地里与指挥官偷情是个什么模样啊?我看您的手指,可没有戒指哦~“ 她不堪这般羞辱,正要鼓起勇气用牙要脸上的脚掌,没成想脚掌反过来用力对准面门一踹,水泥地一磕,先前让钢管“照顾“过的后脑壳疼得裂开,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约克公爵小姐…您看,您的下面水汪汪的…我闻闻,嗯,是尿味呢。原来您这样伟大的舰娘也会撒尿,真少见~“ 他身为处男,咬住三分钟内“交代干净“的冲动,挺起腰杆使劲撞击着怀中的雪白屁股。一只脚继续”按摩“着闭眼抬头放弃抵抗的约克公爵,时不常用脚跟戳下巴,脚趾掐喉管。另一脚穿着鞋,故意在她烫伤的耳朵旁来回磨蹭,偶尔”没留神“猛地踩住长耳,疼得她又会怒目圆瞪,恨不得把苏熙宁沾了酱油醋吃了。 “‘真是不错的眼神啊,透过汝的瞳孔,余仿佛能看到另一个世界。‘——如果我没记错…嘿,您这屁股摸起来手感真不错!这句话是您的台词吧?现在还给您。不用谢,请叫我好人~” 其实他没说完实话。除去雪白的屁股摸起来赛过传说中——以他家遭“灾”前的收入水平看来——的席梦思软床,一双玉腿透着香水与女体混合的香气引人入胜,这不,他一边抱着屁股抽插,放着以泪水控诉不甘的上半身悬在地上,一边舔舐着尚留汗水咸味的双足与双腿。 即便是黑丝丝袜,舔起来多了一股尼龙气味,他非但没有减了兴致,反倒是让鸡巴更加生龙活虎,搅得进了尿液的阴道翻云覆雨。 “呐,汝再露出这种表情,余会控制不住的…” 到了这一步,约克公爵渐渐忘记诱拐与强奸的屈辱。男女交合的本能,让她回忆起当初指挥官破处时的酣畅淋漓,自打秘书舰轮到贝法做后的“蜻蜓点水”。 不自觉间,怀中的大白屁股竟也前后抽送,配合着他起来。满头飘散的血红色长发。连同进入发情状态的红色双眸。很难想象,不久前,她还不愿意屈服于现实。 果然女人是婊子。别看平时假清高,到了男人的鸡巴跟前,个顶个的发骚浪情。 楼上疯妈间歇性地嘶吼狂怒,打断不了楼下进入状态的两人。汗水,泪水,香水,苦水,此刻全部剩下阴道与鸡巴的深情对撞,子宫与龟头的亲密无间。 火红的鸡巴。火红的阴道。火红的长发。火红的眼眸。火红的子宫。火红的卵子。 就等雪白无暇的精子,给这一切画上告一段落的休止符。 约克公爵吮吸着他满是脚臭的光脚,仿佛这是世界上最解渴的冰淇凌,每一滴脚汗是天地间最香醇的烈酒。现在?现在先爽了再说。 脚跟戳了几下她雄伟的胸部,另一只脚索性不再闲着,鞋子脱去,脚跟着地,脚趾头伸进凌乱的上衣与衬衣,肆意揉捏着乳肉、乳沟,直到乳头… 脚趾头碰上的那点湿润,应该是分泌的乳汁吧?该不会…这下有好瞧的咯~ “射了,您接好咯!”费了半个小时,第一发浓烈的白浊精液如喷涌的浪花,打得子宫口有些生疼,照旧引得大批精子滚滚涌进去,接触尚未完全成型的胎儿。 约克公爵因之前的折磨与性交的消耗,浑身无力,随着他扔垃圾似的把大白屁股丢在满是尘土的地面,尘土飞扬屁股落地,她全身摊在地上,带上下体流出的、混着爱液与精液的透明水迹… “我是不是该等孩子生下来,再去好好敲打敲打那个假正经的指挥官呢?” 指挥官与属下舰娘未婚情况发生男女关系,甚至怀孕,真闹大了,能不能接着在港区吃皇粮都得两说。指挥官责任重大,而舰娘是属下,个中情由没法不让官场中人浮想联翩嘛。 苏熙宁不求别的。两边各自两清,他寻个海军别地的好去处奉养疯妈,指挥官不用提前触碰敏感的“纪律问题”。 做贼心虚,若是他不顾死活把怀孕的事儿抖落给警察,苏熙宁除非家里官宦在朝,否则怎么着得丢掉好不容易的官运。 当然,新情况,新问题,约克公爵照旧不能马上放回去。 万一他们抓紧把孩子打掉,毁尸灭迹,加上统一口径众口一词,他套利不成反被二次诬陷,入狱服刑,家母无人赡养疯癫等死,可谓前功尽弃也~ 面前的女人除了当个施虐的性奴,居然多了一个意外的附加价值。世界真奇妙。 “小姐,等您把孩子生出来,我就多了一个保障。(孕期堕胎与谋杀出生婴儿二者性质不同)现在,请您先在我这儿呆着,我权当背运,自己收破烂,还得养你们一对母子…“ 原先,苏熙宁想的是奸了她破了处男身,杀人灭口之余带着老娘一起喝加倍敌敌畏自尽的… 天国太远,地狱太美,人间太苦。 ——暂时瘫软发痴的约克公爵,这段时间得颠沛流离,见不到当成半个家的B港区了。 “稍微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吧。” 楼外的明月?它在赏花,它在观湖,它在鉴赏人类废弃的建筑工艺的杰作。唯独,它难得糊涂,不看楼内漆黑一片,究竟又多出多少不忍卒读的腌臜。 第46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威尔士亲王篇 [chapter:威尔士亲王篇] 镜州市,B港区,阳光明媚的午后。 正常时间,正常人员。一名调过来看管仓库的码头工人,小心翼翼地把身后的大门关好。 他叫贾三,在B港区当差有些年岁。因着这个缘故,港区上至指挥官,下至舰娘,对他多少有点客气,喊他一生“贾叔”。 贾三做贼似的管好大门,从一旁拿出袋子,赶忙把木箱上打开的装备箱的零件往里玩命地倒。 国防部新进给这儿调拨了一批新装备。卖酒兑水有个度,可不能拿白水当酒卖。 几任指挥官不管细枝末节。大多数舰娘不管库存。秘书舰贝爷与其他工人没法把自己撇干净,揭发他怕不是往火药堆里扔鞭炮,大家一起案发。 任何法律只要没有人执行,再好看都是一张纸。就他活了这么多年的经验,合法的事一只手数的明白,不合法“走钢丝”的倒是多得记不清。 老爷们坐江山,少爷们玩江山。物价飞涨,工资不动,他是个小贾三,倒卖换点钱撒。 这会爽歪歪拿一些,往外面卖个一些五金店,小钱美滋滋。 “你们先走吧…我到仓库更换装备。” 咦?这个时间点,其他舰娘不是执勤、放假,就是外出执行任务了。怎么还有人会来仓库? 贾三惊慌失措,只得把手上的袋子随便藏在油漆桶之间,盖上搬了大半的装备箱盖。 “你好啊,贾叔。”原来是威尔士亲王。 她这个人,贾三可是知道的,认死理,典型的书呆子。可怕的是书呆子没有死在象牙塔的勾心斗角,跑这儿来当了战列舰舰娘,说什么“爱国从军“。 拜托,这年头朝廷的高官多的是拿了欧美国籍绿卡的近亲作家族的“后路“。你个丫头片子,这国轮得到你去爱?别说是他贾三,整个港区所有的工人提到有机会”渡美利坚不回头“,笑得有之,骂得有之,却没有一个敢说,那不是一件好事。 “是您啊。您来这边有什么事吗?我刚才听见,好像是更换装备…“ 他从威尔士那儿问的意思,好像是说她因为演习场上装备有点问题,后面她还要出勤,为了保证安全,特意拿着秘书舰发的公文来取装备… 贾三刚要松一口气,威尔士却突然看见了油漆桶里面,那个有点与众不同的帆布袋。 “贾叔,那儿是什么啊?我记得港区的仓管规定,不允许在油桶附近放这些袋子。“ “是,我刚才一时糊涂,没注意…“贾三急急忙忙赶去收拾布袋子,想要再搬到哪里藏好,等对付过这阵再往外带货。 威尔士亲王认真到底,非要帮他一起拿袋子。这下坏了,袋子里全是各种金属零件,搁在舰娘手里掂量一遍形同不打自招。 眼见劝不住死心眼的威尔士,贾三心下一横。“啊,是指挥官!指挥官好!“ 港区规定,任何人员除非特殊情况,见到指挥官时必须放下手里的一切东西,站立敬礼。 威尔士不知是计,赶忙站起身敬礼。 “贾叔…指挥官…呃…“ 她两眼翻白的同时,看不见贾三手中,战栗不止的扳手,上面夹着些许她的金色短发… ——当晚,镜州“风月一条街“石牌巷,凤春楼。 “疼…等等这儿是哪儿?贾叔?指挥官?贝尔法斯特?你们…你是谁?” ——她不知道,贾三打晕她之后,为了“不留后患”,把她先装进准备往港区外运的一箱废旧部件,主动“加班”开大车往外运,途中顺路找了一家他偶尔逛的私门暗娼那儿,同熟悉行情的姘头想后招,一口咬死不能杀人,别的怎么处理都成; ——她不知道,那个暗娼最开始想找上“二拐子”,这可是东江省有名的、专精“国内业务”的人贩子之一,联系过后,人家一听女的脑袋开了伤口打死不肯要,说是有的是人家迷信血光之灾,不要脑袋大出血的“败家运”,再说他现在忙着呢(跟提尔皮茨),来不了这儿“验货”; ——她不知道,那个暗娼后面想着联系一个偶尔到她这儿玩的人贩子“马大老爷”,这家不同于“二拐子”,专门把各类来路的妇女往国外卖,无论是允许奴隶制的沙特阿拉伯,还是一夫多妻的黑非洲,抑或是需求更加高端的欧洲美洲,给够加码就行,结果“马大老爷”也和“二拐子”一样,听见脑袋开过伤口,打死不肯应承,怕路长颠簸难保“质量”,这头花钱买人,那头人死挣不到钱,他们倒贴拉人卖的运输费; ——她不知道,破罐子破摔的暗娼干脆建议贾三,说是城里的妓院尽管都要来历清楚的姑娘签卖身契,像威尔士亲王这样长得漂亮的女子就算是来历不明,只要是处女照样能卖得掉出得了手,就是脑袋开了洞得讲点价钱,要价不能高。 ——这些,刚刚苏醒在这间古色古香的所谓“三等房”,望着不知唐宋无论魏晋风格的室内陈设,威尔士亲王,一概不知。 贾三想保的不过是个饭碗。她肯定不会替他瞒下。扳手上沾染了互相伤害的鲜血与发丝。。 贾三托那位暗娼出面讲价,因着她头上的伤口需要医治,妓院杀了价作医药费,说非得好好诊治不可。暗娼不知贾三为何急着出手,不过为她自己个儿整些外快没有惊慌,你来我往之间价码谈妥,含着她的“中介费”。拿着钱,送掉“货”,走人,伪装过的暗娼自消失于镜州市华灯初上的夜景,旁人寻她再不得。 她望见的男人,坐在八仙桌旁,满脸涨红,独酌自饮。室内本就有些昏暗的灯光,让灼人的酒气熏得更加透着耐人寻味的悲凉与凄婉。 “哟~美人儿~你醒啦…你瞧我,喝了点酒晕乎乎的…想让我陪你…你!” 威尔士亲王一口吐沫,打在酒气熏蒸的男人脸上。他愣了神,转念便是一笑。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哪里用得着妓院五花大绑似的捆在床上,等着嫖客来“用”? 再往好了说,专门“服务”外国客人的妓女,个顶个的可人疼,比如那个楼的来着…“扶桑馆”的会说一口亚萨西(日语yasashi,意为温柔)的日语,“高卢厅”的会品法国红酒… 只有他这样的,花了大笔钱,买个处女开苞,来了这么个贞洁烈女,自讨苦吃。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烈。饶是脑子有点一根筋的威尔士,见他不怒反乐走近,心下有了点惶恐,悄悄挪身子向着墙边靠拢。 “美人儿~我怎么舍得害你呢~我只是,给你做个规矩~“ 清风般的巴掌,威尔士整个身子撞在墙上。刚刚落床,他一把抓起“毛虫“,再来就是连续十几拳,稳,准,狠。星河出现在她的眼前,灯光也成了隔在窗外的月亮。 “哟,怎么了?刚才口齿不还伶俐的很吗?再来啊~再来啊~“ 他抱起“沙袋“,拳脚并用。 房间唯一的缺憾,少了一个垂下的钩子。不然“沙袋“踹在地上,踹到墙边,打到窗边,踩在脚下,总是没有个固定的位置让他安安稳稳打一场。 妓院的规矩,他是知道的。打哪里,不许打脸,那是吃饭的门面;打怎样,不许出血,伤痕会让姑娘贬值。妓院这个地界,“民工流“妓女自是不提,脸特别难看或者伤痕太多的会影响生意,中等与高等妓女更是如此。 他只是一名嫖客。除非他花钱,把姑娘买到自家当姨太太,否则,打“坏“了摇钱树,妓院可是得把嫖客收拾一顿再扭送看守所的。 威尔士的面容依然白皙,鹅蛋似光滑的面庞因发丝与气息的凌乱显出了女性天生的媚骨。 她的制服早在暗娼那儿扒了精光。身上这套红边白底内衣还是妓院这头为了卖个好,从小天鹅的旧衣服拿来用的。下午卖来那会儿可是帆布袋内一丝不挂,跟猪肉一样等着过秤哩。 嫖客把气喘吁吁的威尔士抱到床上,转身从酒桌上拿着一瓶白酒。 “美人儿~您这跟咱玩得可尽兴?你瞧瞧,我都没给你来口喝的。来,整整一瓶啊,来~“ 帝都填鸭,古代的农户拿管子塞进鸭嘴,流食顺管子涌进鸭腹。 今儿,名叫徐兴涵的嫖客如法炮制。酒瓶瓶口细长,恰好塞进她的咽喉,偶尔凸起过度,激得她反呕不止。瓶口进进出出,她即便咬牙,咬着玻璃,咬不碎,咬不断,酒精很快就在响彻房间的咳嗽声中,与胃酸掀起飓风边缘的惊涛骇浪。 到了这会儿,先是“手滑“头疼,再是治疗用了药,经过“陪打“,现而今一嗓子“闷”完近两斤白酒,威尔士亲王整个人瘫软如泥,有气无力,真的是丧失了一切败“兴“的能力。 到了这会儿,徐兴涵感觉是火候了。这种一看就是被人抓到妓院卖的。他是个男人,不同情啥子鬼扯淡的人道。有了性欲,花了合适的钱,上了美丽的处女,商品交易,应该的。 得亏他刚没把鸡巴塞,看她那么折磨过后还敢咬嘴里的酒瓶… 现在…“来,美人儿~我这儿有个好东西~“ 他像屠户拖着死狗一般,抓着她的短发成一团,硬生扯到酒桌边。不等她停止咳嗽与呻吟,他抱起她的脑袋,鸡巴在辛辣的酒气之中横冲直撞。 嫖客如徐兴涵,他是绝不肯浪费气力动腰的。亲手调教这样强卖进来的处女,按着所思所想搞她,这笔钱,花得值! ——“命运是很容易脱离轨迹的…“ 她的双耳成了徐兴涵手中的摩托车握把,脑袋不情愿地前后晃动。唇齿放弃了抵抗,任由龟头时而摩擦舌头,时而“捅“腮帮,时而挑逗下垂的那个小肉(悬雍垂),时而还会跟气管与食道的借口来个火辣的亲密接触。 在喉骨几乎错位的阵阵撞击中,威尔士亲王回忆起,她的一句口头禅。 是啊,命运,很容易脱离轨迹。 ——“胜负有时候只不过是运气而已。“ 阴茎根部的毛发洗刷着她的下颚与鼻前。大腿根部的肥肉拍打着她先前从未让人掌掴的脸蛋。一只脚“不小心“用力踩到了她曾经洁白如玉的脚趾,指甲内很快涌出了泛黑的血污… 当唾液不知第几次滴到她的眼眶,威尔士亲王回忆起,她的一句口头禅。 是啊,胜负,只不过,是运气。 ——“为了不重蹈覆辙......” 唾液晶莹剔透包裹着鸡巴,随着男人怀中接近昏迷的威尔士亲王到了床上。硕大的乳肉成了徐兴涵手中的玩物。健美的腰肢如今满是青紫的淤血。随便动一动,不难感到诸如骨盆错位、脊柱变形等等颇有生理学奇妙的名词是个什么滋味。 等鸡巴跃跃欲试于阴道外的唇肉间,威尔士亲王明白了,何为命比纸薄。 重蹈覆辙?现在还需要重蹈覆辙吗?不,再也不需要了。 ——“从结果来看,好像依然没有逃过命运……” 阴茎如它在多少个男人上的那样,贯通了未经人事的威尔士亲王。鲜血顺着根部染红了特意换上去的雪白床单。上面绣着的鸳鸯戏水之图,不一会儿让爱液与经血染得面目全非。这一天,威尔士亲王正好来了月经。 看特意“迎着经血插鸡巴”的徐兴涵,威尔士亲王停止了思考。 浑身上下的疼痛,此刻,完全比不了痛经与破处双管齐下的剧痛。 她因为下腹,疼得恨不得抓住什么东西拼命地咬住。看着她满头大汗咬住床单或者枕头,牙缝吐露着哀嚎,徐兴涵心里乐开了花。 他这次嫖威尔士亲王,原先就是为了出自己的一口恶气来的。 原来他是从甘澧县进城读大学的穷孩子。大学毕业后,他设法在城里找个工作。但是,到了第七年,上司突然决定要炒掉他。 因为,又到了招新的季节了。他的价值,已经用完了。许多待遇之类的东西,拖到不能再拖的地步了。 财务科领完工资走人的他无处可去。年龄不允许他跟新人竞争,资历不过是制作文件约谈客户之类谁都能行的通用能力,外加他的长相平平,读书读成了高度近视,这些让他在此后找工作的过程中无一例外全部碰壁。 既然呆不下去,那就回去吧。 平时为了省钱交房租(三平米,距上班地点交通方便)和养老家(孝顺的名声),徐兴涵有时候一天只敢吃一顿饭,当着别人的面还得装得多么多么自然,输人不输阵… 到了今夜,他早买了明天凌晨去火车站坐车滚蛋的票。 城里留下的最后这点钱,连同住处处理掉的杂物的钱,全都砸在面前这个吐着舌头脸色发白的婊子身上了。 活了这些年,他当了快小半辈子他人眼里的好人。临了,上个妓女,还得酒壮怂人胆。 地上躺着三只空酒瓶。床上玩着一对儿苦命人。 “怎么样~婊子~以后我可是见不着你了~不过不要紧~我~要~爽~死~你~” 疼得说不出一句话的她,望着见得多了的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 我做了个梦……是那个时候的梦,是即使现在依然觉得绝望无助的梦,但是睁开眼看到你在我的身边时,有一点,真的只有一点,觉得这样也不坏…… 这样的“你”,什么时候,会保护这样的“我”? 威尔士亲王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因为自口交开始四十分钟,徐兴涵在她的子宫门前“缴械投降”了。一股股的白色精液,一点点地打去她的意识… “哎哟~这都玩儿成什么样了?那个龟孙居然跑了,真可气咯!“ 老鸨子等徐兴涵结账走人,进屋收拾,见床上的威尔士亲王不成人样。双乳沾着碎玻璃渣与精液,下体流淌着白色的“尿”,双脚一只搭在床上一只压在墙边,左手进了逼,右手进了屁眼… 至于床单上被经血与肛血染红的那些污渍,反倒是最次要的。找几个不听话的妓女“做规矩”洗就成了。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几个把她抬去洗洗,那几个把东西收拾干净些。这儿还等着人用呢。” 妓院24小时营业。单说凤春楼,凌晨“大酬宾”,当日破红的妓女,或者某些需要整治的“刺儿头”能降价“使用”。一些憋着劲想“显摆”的底层工薪族与农民工可会这会排着队来玩这些“新人”,钱都是一段时间省吃俭用攒好的。 这年头,不嫖娼,不赌博,不喝酒,不抽烟,不当太监(伺候领导+办公室政治),还能是人?可是如果一天到晚找的都是洗头妹与暗娼,说出去,人比人气死人,还是比不过那些“有档次”人。 有这帮心理总在变态与崩溃边缘打转的刁民“言传身教”,不怕这些新来的学不会伺候男人。老鸨的生意经,挣钱做规矩,一石二鸟也。 ——屋外的明月或许会哀叹,威尔士亲王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学那十八个视而不见的路人,不惹麻烦,不好吗? 第47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加贺篇 [chapter:加贺(航母)篇] 镜州市,一座普通的居民小区。 “爸爸回来了?真的吗?妈妈?” 一位白短发的少妇,慈爱地抚摸着两个活蹦乱跳的小孩。略显突兀的狐耳没有让女主人的美貌逊色丝毫,反倒是配上与生俱来的冷淡,生出含蓄难言的美和媚。 她这段时间有点累,但不像她的丈夫那么忙。也难怪,夏国的官嘛,喜欢把屁大点事当成本拉登来袭、扎瓦希里登陆(基地组织两位名人),苦的是那些当差的武警。 名为小加贺与小宝的两个孩子,这些天每晚要么只能见着爸爸,要么只能见着妈妈。像今天这样,难得的同时见到父母齐聚,属实难得。 这不,长得与母亲一模一样的小加贺,特意拿了小学的成绩单。这可是一份值得称赞的满分单子。 门锁响动,防盗门打开。随着一阵夜风,皮夹克上带着寒气与湿气的男子匆匆走进房屋。 “我回来了…你们瞧,我特意拐了一趟肯德基…对了,路上碰见天城阿姨。她非要我把这个带给你们…” 进门的庄行籍,现在是警察的编制,在珪筠区里当着副局长。加贺原先当舰娘的时候受过天城许多照顾,加上天城当年轻信男人当了单身妈妈,她们两家互相照顾。小加贺小宝,跟小天城更是玩在一起,上学也在一起。 加贺退伍前,偶然的机会遇见了来港区学习参观的新人武警庄行籍。后面加贺进过一段时间警队体验生活,增了履历,多亏有他。 孩子们除了看见塑料袋装着的肯德基全家桶,还有庄行籍手上的礼盒。里面装着的,都是天城亲手制作的香草味甜饼干。 他们抱着亲爹问长问短,不过过了一会,加贺劝解,他们乖乖坐到饭桌上。今晚,加贺亲自下厨,做了好多平时难得一见的菜。 “你这个人…天城姐还好吧?” 加贺口中关心别处定居的天城,一边赶紧把他手中的行李都接过来,包括公文包。 “挺好的,听她的意思…这段时间有人追她。我说呢,笑得那么开心。“ 庄行籍随手抱住怀中的两个小不点。今天有个美国人丢了自行车,弄得上级催办查处,搞得他们鸡飞狗跳的。饶是庄行籍现而今当了珪筠区副局长,被这个事儿照样整得比美国总统视察访问还闹心。 看见面前水灵的两个孩子,他一天的辛劳烟消云散。这是他和加贺两个人的结晶。 不知道他们在亲娘肚子的时候,有没有眼前这么可爱活泼? “好了…小加贺,小宝,洗洗手吃饭。你坐过来,喝点吧。“ “我不喝…你这是?啊,我懂了,我喝。我喝。“ 正当庄行籍不知为何今晚喝酒,她刻意靠了下他,喂养过两个孩子的乳房依旧“傲视群雄“。某种程度上,他在警局见各路美女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还不是因为老婆美不胜收,让他宁愿沉醉在这朵天山雪莲身旁。 “亲爱的,别顾着玩了,还有事没完成。“ 加贺冷着脸脱下男人的皮夹克,从衣架转身,呼唤贪玩的孩子们来饭桌吃饭。只有最熟悉她的人,才能从看似冷淡的表情,读出只属于加贺的那份真挚的温柔与体贴。 鱼头汤炖小白菜豆腐、糖醋酱排骨、青椒炒鸭心、海带炖千张(硬豆腐皮)、芹菜炒百合片、蚂蚁上树(肉末粉丝)。 本来加贺没想到,他回来还会特意买了全家桶,而且还能碰上天城。 “孩子们,饼干明天再吃。尤其是你小宝,学学小加贺,我加贺的孩子,得有上进心。不能遇到点事哭鼻子,你可是男孩…” “好了,老婆,有话现在别说,可好?我可还饿着呢。对了这边的全家桶…” 不苟言笑的加贺现在在一家幼教当老师。也许很多人不敢相信,像加贺这样笑起来多少带有些冷气的冰山美人,居然深受很多娃娃的欢迎。 “…全家桶留着明天吃,今晚的饭菜不少了。孩子也是你也是,不要吃太多…你看我干什么?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有什么疑问吗?“ 加贺不知,庄行籍望着她的眼神,透着冷淡的表面,看到的是她的一丝不苟,她的认真负责,她的力争上游,她的…可爱。 “啊,我是想到今天的事。区区美国人丢自行车,弄得我们总动员到处搜查。可累死我了。喝点酒好…最少今晚不出大事,我不用出勤。孩子们你们吃吧。我先喝点酒,然后吃饭压压。” 他的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在两个孩子面前露出破绽。小加贺先下手为强,抢了只酱排骨啃起来,津津有味美滋滋。小宝比不过姐姐,退而求其次,大口吃着米饭就着青椒鸭心。 阴盛阳衰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大女儿也太像亲娘了。 “我说…你不觉得咱们的女儿太强势了?你看小宝,每次被姐姐压得那样…” “有问题吗?弱者就是这个下场,太弱了,才会死。我为了小宝好,不能惯着他。” 好在两个孩子虽然小事上你争我夺,其他层面看起来挺融洽,庄行籍觉着加贺多少有道理,没有说下去。 说到底,如果加贺不是一个骨子里争强好胜的舰娘,当年他不会看得上她。 可爱,漂亮,讨巧,这些对女人来说是优势,但仅仅是男人身上多件衣服的价值。 一家人熙熙攘攘,热闹地吃完了近日久违的团圆饭。孩子们还不知道,两个大人眉目传情之间,暗示了今晚“少儿不宜”的节目… ——深夜。 “孩子们都睡了?”“睡了。咱们也真是,你一个前舰娘,我一个现任警官,行房搞得跟案犯接头似的…” 夫妻二人的房间。墙上挂着硕大的二人结婚相片。应着加贺的要求,白无垢配男士西装的婚礼,不得不说是奇异的场景。 相片之下的大床旁,两人平素穿着的外衣早已叠好,等待主人们新一天使用它们去迎接朝阳。 “哄好孩子之后,就是愉快的奖励时间了,尽情享受短暂的喘息时间吧。 此刻的加贺,淡蓝色的蕾丝胸罩撑着硕大的双乳,每一颗蕴藏着滋养生命的无限生机。自她产子后的发育,乳房大得超出胸罩些许,多出去的乳肉多些勒在花边,寻常时日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心醉。 当初在港区,不同于温婉的天城、热情(?)的赤城、老实的土佐,加贺过于高冷的外表,让许多出入港区的男人对她更多的是相敬如宾的隔膜。 “无论看多少次,加贺,你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天生媚骨。我是看得‘老二’缩不下来咯。“ 庄行籍却在心中不止一次嘲讽那些男人的不识货。女人是什么?女人的性魅力都得靠床上历练。何况加贺还是天生的美貌,冰雪聪明又知道适可而止不破面子,不会给他戴绿帽。 “……如果这样能让你放松一下的话。” 加贺清楚地看见,男用尼龙内裤里的那根突起。虽说她的身子让那里面的“老二”耕耘了不知多少个难眠而沈眠的夜晚,到了现在,要说让她放下天生的矜持… 她的手握住了那根突起,与庄行籍一道拖下碍事的尼龙内裤。与此同时,她的蕾丝内裤上,一只大手纵情抚摸着内里的沟壑,几根手指偶尔钻缝。 “放松?加贺,你知道,就这点花样,我能放松?我今天一天可是憋坏了。想到回家能和你上床,嘿,别说那些个丑不拉几的上级,又臭又长的官话,我愣是能当没事人。因为你这身子…嘿嘿嘿。” 听见庄行籍几乎发情,加贺满面潮红。她不明白,一个白天看起来特正经的男人,怎么到了晚上,拉上窗帘关上门,说起这些一说一大串。 她的初夜早就于新婚之夜献给了他。整整五次,体内射精,满足了发情似狂的他。 “虽然我自己也很纳闷,不明白为什么有这种心情,这是兽性本能吗?” 加贺不讨厌这样的情话。战场上攻打塞壬海匪的刺激与热血,床上与男人的激情云雨与热烈交媾,让她能感受到一样的刺激,一样的快感。 …如果每次,他庄行籍能先倒在床上,“缴械投降”,她会更满意的。 两人很快从舌尖探戈舞的舌吻,慢慢脱去剩余的胸罩、内裤、背心,女下,男上,赤身裸体,浑身大汗,搂抱在一起,交织在一起,狂吻在一起。 汗水流到一起。房间满是闷热的“蒸汽”。两人一丝不挂,没有衣服能再脱。再脱,能脱什么呢? “你的眼神,就像正在寻找猎物的猛兽呢...” 加贺的眼神,现在,何尝不是望眼欲穿,恨不得干柴烈火,烧个轰轰烈烈? 平素高傲冷艳的冰山美人,在他庄行籍的床上,满眼写着爱欲,满口说着春宫,浑身柔媚,香柔酥骨,刚强化为肉欲,矜持褪成淫乐。 一个专属于他的淫娃。今夜,加贺注定将要给庄行籍“惊喜”。 他双手握住了喂养过两个孩子的双乳。它们熟悉男主人的手法,不过一会儿,加贺的潮红已经烫的可以与烧开的铁锅媲美。声声娇喘引人入胜,腿脚磨蹭催人把玩。 犹抱琵琶半遮面。推推阻阻,在求欢冲昏头脑的庄行籍眼中,反倒是处处发骚,时时叫春。 “你看,我的‘老二’现在看见你,还会点头呢~” 阴茎充血满红,或许是神经反射,让加贺阴道渗流的爱液熏得“头”晕,颤抖几下,像是点“头”。 “就这么喜欢这里吗?你的表情,就像被狐狸魅惑了的书生一样呢。” 双眼隐隐泛白的加贺,似乎忘记,她头上长着的白狐双耳,身后像是随身靠垫的九尾。托她的福,大女儿小加贺,小儿子小宝,个个身后长着小白九尾。 乳白色的臀部下,一双手托起,悬在空中,贴在他久经锻炼的双腿之间。两条玉腿肩上扛,身下爱液乱流淌。加贺说完话,总得不断喘息,越是喘息,越是带给面前的庄行籍更大的魅惑,更多的色诱。 浑身上下,洁白干净。雪白的香肩,雪白的臂弯,雪白的双乳,雪白的臀部,雪白的双腿,雪白的短发、九尾与双耳。 白中的“一点”红,唯有美颜的红色双唇,乳峰的红褐乳头带红乳晕,粉红的阴唇、肛门与阴道。加贺的这“点”红,迷住了下面那根“点”着的“头”,前端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仿佛情迷时舌吻的口水。 “魅惑书生的狐妖,现在得好好犒劳书生才是~” 龟头挺进加贺的身体。龟头习惯于与阴道的每一道沟壑尽情狂欢。血管与沟壑的“擦枪走火”,龟头带着滚烫的体温亲吻着同样欲火焚身的子宫。尿道口与子宫口热吻成对,仿佛要说多少甜言蜜语,卵巢与睾丸却貌似又得要加班加点,准备换上新的“舞伴”。 现在的加贺,欢愉的双腿夹紧了他全神贯注的脖颈,纵欲的双手握紧了他忘乎所以的后背。 每一根手指成了邀请夏娃偷吃智慧果的蛇。每一根脚趾成了春宫淫浪之中翻腾的浪花。 “强者彼此吸引,互相接触也是自然...就随你喜欢,好好靠在我的身旁吧…“ 煮熟的鸭子,嘴硬。 加贺体内的“老二“搅得她五脏六腑乱了方寸。越是这样,看着眼前似乎要品尝胜利果实的男人,加贺越是不愿意承认,作为一个女人,她不能离开男人的身子。 享受过男女的欢爱,她渐渐可以理解,为什么传说法兰西的舰娘个个浪漫成性。战争带来的是不知生死为何物的心跳,欢爱带来的却是不知未来为何物的心跳。 两人浑身大汗,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我,忘记了天下,忘记了彼此。 现在,灵与肉的撞击震碎沉迷于理智的庸俗头脑,男和女的结合融毁固执于个性的表面文章。 加贺,其实是一个无比热情似火的女人。 她内心中的热情,需要外界的刺激激发出来,把她平素表面的冷淡烧得一干二净。她不清楚,每次遇见强敌参加战斗,那股不可遏制的杀戮欲望与较量冲劲来自的,正是这种与平时截然相反的热情。 现在,她不是舰娘了。她是庄行籍床上的女人。 战争的每一个生死两别的冲锋陷阵,到了这里,化作了一声声刻意压制难以禁声的娇喘。 心脏内涌动的全是血流。它们涌向肝肠,涌向子宫,涌向精囊。熊熊燃烧的火堆,扔上一批批的酒精。火烧出了蓝色的阴寒,却难掩其下融化一切的热意。 脚心仿佛吐露出,她极力压制之下,娇喘之中,有着怎么样疯狂的浪叫,何等样痴迷的春娇。 “稍微幻想一下以后的日子,似乎也挺有趣。“ “什么日子?你想的什么呢?跟我说说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果对象是你的话,倒也不算太糟呢。“ 如果庄行籍没有记错,新婚之夜,破瓜之时,加贺强忍住热泪,说的便是这句话。 没想到,到了现在,她还记得。最开始,他追求加贺,没少因为她那副冰冷面孔吃亏。要不是他锲而不舍,坚持到底,硬是通过天城和赤城姐妹的门路,对症下药,即便如此,过程之坎坷,误会之多,拿到现在,单写一本长篇爱情小说绝非大话。 好在,费了那么多劲,包括搞定有些姐控的土佐帮忙,他终于摆平了加贺。 假如要他拿现在的区副局长与加贺二选一,他一定首先选加贺,然后重新干到区副局长的位子。如此可爱到只让他一人独赏,如此可爱的一对姐弟子女乐,加贺,不好吗? “加贺,你真美。我爱你。“ 一阵抽搐。下体发射完男性精华,随之而来的,是加贺接近抽搐的身体反应,庄行籍贴在她身上的阵阵喘息,子宫如饥似渴吞食下所有涌入的白浊精液。 “稍微放松一下,倒也无妨,亲爱的。既然如此,就让我遵循命运和自己的本能吧。“ 两人叠在一起。房间湿热,像是雨后初霁,潮气升腾。后背与前胸的热汗,慢慢熏蒸出酒醉的迷幻。每一滴干涸的汗液;每一滴甘醇的佳酿。 “说实话,我现在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焦躁……如果再这么磨蹭下去的话,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推倒你也说不定。“ 加贺很要强。等到精液射完,高潮过后,她要让面前的男人知道,曾经的加贺航母舰娘,即使到了床上,离开港区,依然是“强”者。 ——窗外的明月,非礼勿看,非礼勿言,非礼勿视。 五次沉闷的男性嘶吼。五次难言的女性惊呼。心脏拴上子宫与睾丸。两人忘乎所以烧灼自我。 明月佯装不知。等待来明日的朝阳,夜晚的一切痕迹销声匿迹。 还会有会看出来,不苟言笑的加贺,认真执着的庄行籍,两人的黑眼圈从何而来? 第48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樫野篇 [chapter:樫野篇] 镜州市,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旭日东升的朝阳打量了每一个匆匆而过的行人。他们或者斗志昂扬地走出私搭乱建的城中村租房,或者满脸疲倦地走出诸如洗头房妓院麻将馆网吧等处。 阳光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不过,随着镜州市城区高楼拔地,城中村与城郊私搭乱建,越来越少的人有幸能迎着朝阳出行。或体面如写字楼,或混乱如私盖楼,层层水泥遮挡住人们头顶的阳光,只从它们的缝隙中遗漏些许颇似西洋的光芒,让人们好歹能感受到,现在是早上而非傍晚,头顶上的是希望而非死气沉沉。 城郊一处临近A港区的“新市区”,到处是毫无艺术设计的水泥建筑。原先住在这里的村民早就被有“关系”的拆迁队赶走。新的小区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住客,无论是曾经的村民,还是新来的移民,因为他们一样没有钱买得起完整的一间房,除去从不亲自视察房产的炒房客。 人们似乎轻描淡写地把这些当作一百年前的历史,无人提及。取而代之的,是如杂草般死灰复燃的人气。多少辆气势汹汹的推土机,多少根沾染血污的钢棍,它们无法改变,时至今日的这里。 店铺与别处一样,零零散散提供着各式各样低价的服务。民工流的暗娼、低等妓院与洗头房, 夏国各地随处可见的某家早点摊,滚烫的油锅翻滚着油条与油饼。多么柔韧的面团,但凡沾上油定了形,进了千度油温的黑铁锅,出来个顶个金黄酥脆。 早点摊上,一个人愁眉不展,面对劣质塑料袋裹瓷盘托的一对韭菜油香(注:油香即一种油炸面食,多以蔬菜如胡萝卜丁、韭菜末等调制面糊,放入特制摸具后入油锅油炸成品),久久无语。 此人名叫陈峖,前段时间从牢里放出来的原服刑人员。要说他的罪名,真的是让人啼笑皆非。上大学期间,因为他出身贫寒,勤学苦读成绩优异进了镜州城读大学。但他究竟是个没在城里呆过的书呆子,不熟悉城里人玩什么乐什么,进了大学后渐渐被大多数城市出身的同学歧视其“老土”的行为。 一边打工维持生计,一边勤学维持高分,一边还能从零起步再学得好这些城里人的玩乐做事套路,这样的狠人不能说没有,但,绝不会是当年只懂书本苦读认死理的陈峖。 诸如表白之后被故弄玄虚的城里女生叫到人声鼎沸的食堂嘲讽“你个穷鬼吃的哪儿的天鹅肉”,诸如其他同学欺负他没钱没势不敢讲理故意当他面在他床上拉屎撒尿踹衣服吐痰,诸如更加常见的同学们对他毫无来由的“踢猫效应“(注:踢猫效应指对弱于自己或者等级低于自己的对象发泄不满情绪,而产生的连锁反应),凡此种种,他一直忍气吞声,希望混到大学文凭赶紧走人,直到有一天… 不知道哪一天他脑子里哪根弦扛不住了,在某位舍友“你马勒戈壁连这都不懂”的话后,突然发疯,把他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他很快被其他同学控制,随后被抓到看守所做笔录…被推下去的同学虽受轻伤,要的“损失”钱颇有市面上碰瓷的价码,其他同学又早蔑视这等混进天鹅群的黑乌鸦,众口铄金说他“早有精神病”“反社会人格”等罪名,毫无悬念,他被判故意伤人罪,进大牢蹲了大狱。 当他依靠一如既往地良好表现减刑出狱,离开了比强制住校的夏国宿舍更讲人情味的大牢,他不得不为了当年的一时冲动,背上了一生无法洗脱的“黑历史”。 长期的正式工,他因这段“黑历史”明载于档案无人敢要;家人此前早就让入狱案闹得伤筋动骨,他无颜回乡。眼下,他只得靠着在网吧与小饭馆之间出没打零工,混着每一天的饭钱。 说是饭钱,今早他吃韭菜盒子,中午和晚上得拿摊贩的卷饼等做主食。租房得辗转“打游击“。房租若催的急,房东大妈毫不留情,叫上本地认识的混混上门踹门要账,他得拿碗装“?师傅红烧牛肉面”当作一顿饭,或跑,或躲,或赖,或跪,或哭,或闹,赖得哪里算哪里,然后赶快做工还钱。 他身上的学历是高中的。这在“学历即敲门砖”的夏国意味着,他得吃苦受罪拿低工资,还得被其他不过是大专技校学历的同路人歧视嘲讽。 …他心下吃下一斤秤砣,勉强撑起最后一点气力,匆匆吃下面前不过巴掌大小的韭菜盒子。身旁要的一碗豆浆,没有糖,清白似水。 他的眼前,匆匆闪过一个少女的身影。不知怎的,他实乃第一次见到她,却像是磁铁周围的生锈钢钉,眼珠为她的装扮吸引住了,不能自拔。 棕色而保养良好的齐腰长发,小巧可爱的牛耳,一对毫无威严的牛角,让她的紫瞳显出更多的秀气与斯文。硕大的胸部束缚在绷紧的军服上衣。大腿春色由过膝的黑丝袜露出更加浮想联翩的魅力。然而,紫色的短裙与其说遮掩春色不利,不如说正好给他震撼性的女性美的享受;胆怯的眼神与其说不符合她的身份,不若给了现在的他颠鸾倒凤巫山云雨的狂想胆量。 既然规矩过日子,处处是绝路,安稳效良民,日日下刀雨,我还当什么良娼,由着这个世界操翻?陈峖心中的一根弦,终于还是断了。 想到这儿,他放下手上的东西不要,赶忙过去迎着来人嬉皮笑脸。 “老婆,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家里的事不是我说了不用你操心了吗?” 樫野路过此地,原本是港区缺了点蔬菜,跟上级报批显得小题大做,由秘书舰翔鹤派她到附近的某家菜市场买菜。可惜她平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港区老老实实负责后勤她行,出了港区大门她就是个二傻子。这不,走着走着,稀里糊涂,走到离那家菜市场隔了两条街的这儿来。 眼前的来人突然一声“老婆”,差点吓得她惊魂落魄。更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对面似乎早有准备,赶忙跟身后围观的早点摊师傅打了招呼。 “钱刚才我放桌子了,您替我打包一下吧。不好意思,我老婆这个人不怎么找人,大家见笑了。“做戏做全套,他一身粗布烂衣,与她一身制服实在不相称。”老婆,我说了你挣钱比我多,好好在家歇着享清福多好啊?我吃苦那是我没本事…“ 原本陈峖刚说那些话,早点摊周围围观的路人有几个还怀疑他是不是犯罪。毕竟这年头,陌生人随便拉个女人说老婆,随便拉个孩子说娃然后拐走卖掉的事屡见不鲜。谁知道樫野性格懦弱,身后的小牛尾连赶苍蝇的胆儿都无,竟扭扭捏捏不作义正词严,毫无激烈反抗的姿态。 于是,最后这点疑惑的路人终于释然。看来眼前这个男人,挺关心他老婆的。要说为什么,这女人一看平日不出入这种下九流才出入的、尘土飞扬的城郊摊位。最初的那点疑惑,到了这里,竟全化作了对陈峖“有幸抱得美人归“的嫉妒恨。 在场的行人,完全认同了陈峖的说辞,当他们是一对夫妻。如何吵闹,如何挣扎,他们都会将之视为“人家夫妻的私事”,自觉不去多管闲事。 陈峖早已混入这下九流多年,底层社会的摸爬滚打磨掉了勤奋好学养成的书生习气。随便一家街巷的小饭馆,其间的人际关系之复杂,丝毫不逊色于欧洲中世纪的贵族外交。底层现实百般磨难的磨刀石,把他打磨成了一把随时失控的锋利钢刀。 樫野不敢动作,还有陈峖悄无声息的一个动作:他从兜里把防身用的匕首掏出,顶在她的腰上…这把匕首曾经在多少次下夜班回家的路上,成了有时拿大砍刀、有时拿螺纹钢的混混“敲肋骨(敲穷人竹杠)”“收买路财“面前,最后一座保命的”阀门“。 它上面沾染过的血污(大部分是陈峖自己的),生出无形的寒气,逼得不带武器武艺极渣的樫野不敢喊出声,只好让眼泪打转,不知对这毫无来由的无妄之灾作何反应。 这个时代,舰娘无缘无故伤害平民,没有人会同情“多吃多占“”特供特权“的舰娘。偏偏,她们没有那些真正的特权,如某千金开豪车入皇城,而不得免于挞伐与倾轧… ——陈峖的住处距离这里,直线距离不过三百米,不是“新市区”。不过因为这儿是城郊,占道经营的事情屡见不鲜,加之早上人们纷纷出门容易破绽,等他用衣服罩住匕首,押送着哭哭啼啼的樫野回了租房处,像是走了一公里,蜿蜒曲折,躲躲闪闪。 大门关上,樫野似乎是预感到挡在门口的男人欲图谋不轨,刚刚想要鞠躬道歉,求他把自己放回港区去。港区有很多等待她的伙伴,有很多需要她完成的任务。她保证,不把刚才发生的事说出去… 他已经不动声色的收好匕首,抄起门后放着的实心粗钢棍。这可是他跟追债房东与混混斗殴的最好武器,进多少回看守所出来不忘带着它。 陈峖会相信吗?《资治通鉴》早就教过这样的道理: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他读过《论语》。所谓的孔圣人,一边说“不忍鹿鸣“而劝“君子远庖厨”,一副关爱生灵、悲天悯人的慈悲姿态;一边到贵族家吃饭说”肉不割方正,不食“,肉照吃,生照杀,礼节照讲。道德君子,不过尔尔。 陈峖不过是个没有钱和权装点门面、连点欺人的“拉风“都做不起的屌丝,讲不了虚的那一面。 “我说,小妞,你以为到了这儿,谁会相信你的鬼话?再说,这儿三教九流啥人都有。别看这儿不过五平米,走道一扇窗户一扇门,对外一扇窗户,有的人可比我更狠。放心,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不会把你交给他们的…” 这一刻,樫野无比痛恨自己的无力。每次习武,不要说是武艺高强的瑞鹤等人,便是一般的重樱舰娘,没有哪个像她似的,一把刀别说拔了,一拔连刀鞘一起飞天,砸脑门,闹笑话… “嗯……总感觉,心情有些微妙呢……” 她这点微不足道的自言自语,没有让眼前的男人放下手里紧握的钢棍。临门一脚,她重重倒地,带着足以撕裂心肺的痛彻苦闷。毫无装饰的水泥地… “我是不想这么样的,没法啊,万一我松了手,你跑了乱叫,我还是挺麻烦的…” 他飞速找了几根草绳,原先是捆衣服行李用的,这会直接手脚并用,捆好面前的“奶牛”。没多会儿,不等她多喘几口气,手脚多了一对“镣铐”,外加满地乱散的草绳。不过,隔着衣服出现的湿润,给了他新的发现。 “我瞧瞧…哟哟哟,没想到哈。你这么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女孩,这儿竟然有母乳!我算是赚着咯~操个白捡的女人,还能喝人奶,比穿越文意淫的男主爽多咯~” 不由分说,原本整洁的制服匆匆忙忙地跑到脏乱不堪的床上避难,与上面的方便面袋小广告为伍。他飞快解开地摊卖的人造革腰带,很久没尝过女人荤腥的鸡巴迎着窗帘外透进的丝丝阳光熠熠生辉,等待着新的欢愉与极乐。 到了这一步,即便身体再怎么痛苦,樫野不得不试图扯着嗓子高喊。 “呀啊!?”陈峖哪能给她“翻盘”的机会,一脚带着鞋印揣在她的俏脸上,激烈的震荡让她丧失了言语的能力。他算歇口气,赶忙找了前天没洗的袜子塞上,很快洗车行特有的机油味儿充斥着这个傻妞的心口。 “要说这个温泉什么不足的话,就是太小了些…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滑倒、或者是碰到什么东西…” 昨天晚上,樫野偷偷摸摸违反宿舍的门禁,跑到宿舍楼外的港区澡堂泡澡。男人接下来照着面门“补”踹的三脚,不知怎得,让她朦胧的意识,留下这么一点自言自语的印象… 果然,哪怕再多的人关心,樫野大概也无法运用好吧…… 对不起,我是一个没用的舰娘。身为舰娘,我不会打架,不会打仗,没有值得称道的战斗技能,没有特别的个性,连一把武士刀都拔不出来… 身为运输舰的我在战场上帮不上什么忙。现在,面对这样一个社会的垃圾臭虫,我仍然帮不了我自己。我真是一个没用的舰娘… “死了?我看看…嗯,还有气。你呼吸的样子真可爱~你脸上的鞋灰我一会儿擦。对不起啦。哈哈,有了你这个宝贝,我今天正好晚上上夜班~” 虽说这个院楼有个叫长春的原舰娘也出来做暗门子娼妓,那究竟是花钱的。人家权贵们勾勾手女人随便来,人家心机帅哥说说话女人倒贴来,他陈峖赌了一把赚了女人来,大家都有美好的前程。 鸡巴长在陈峖身上,也长在其他许许多多男人的下半身上。和其他男人一样,樫野在一无所有的水泥地上,臀下的鲜血顺着股沟流淌在水泥地。农村杀活鸡,不得赚个头血? “我…我说你这身子…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对了是港区…没事…等他们找着你…咱们赌吧…我先让你怀上…要是找到了…嗯有点紧,我吐口吐沫润滑…要是找到了…你来得及打掉,算你运气….要是…啊啊啊,爽!要是来不及,我算对得起祖宗…野种也是种…孩子大了,你打掉等于找死…又来了…你这里怎么老是弯弯曲曲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身上的屌丝男人尽情享受着男性从性交快乐得到的原始愉悦。精囊准备了成千上万的精子。生命的本能可不管什么人世间的道德与法律。同理,尽管樫野哭得梨花带雨,双手双脚捆在一起努力敲打冰冷的地面,仍然换不来沉闷之外的回音。